叶白衣觉得自己的名字就像是一件衣服,而洗衣粉会杀灭他。那是他的天敌。
叶白衣拔足奔跑,步伐狼狈,转眼间不见踪影。
洗衣服这种危险的仪式,他不要再参与。
小伊:“……”
小伊感觉叶白衣这个人闹别扭是真的有一套,拦都拦不住。
小伊默默蹲下,抓一把皂角,开始在溪边继续洗裙子。
叶白衣不在,极大提高了她的洗衣服效率,没有人妨碍她,十分钟就是一件衣服。
……
小伊洗完衣服,估摸着叶白衣在庙里练功,可能也顾不上觅食,她就开始漫山遍野搜集食材。
半个时辰后,小伊带着一些野菌和野菜回到庙里,借用厨房炊具,烹饪了一些汤品。
庙里其实很空,没什么人,小伊穿成这样也没人注意。
男友的衣服就是麻烦,小伊把湿衣服系在手腕上,一只手拧着衣襟,一只手切菜。
她就像残疾人一样,自始至终只能用一只手。
小伊煲汤香飘十里,叶白衣闻到这个味就坐不住,他很久没吃过像样东西了。
“……”叶白衣扶着门框站在厨房外,探头探脑,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一道湿漉漉的裙子朝他飞过来。
“叶前辈,帮忙烘干一下!感谢。”小伊收回手,低头继续咣咣咣切葱花。
只有叶白衣自己觉得自己存在感薄弱。
他站在那里盯着看人煲汤,就很搞人心态,必须要给他找点事情做。
“……你在做什么汤啊?”叶白衣行迹暴露,一掌烘干她的裙子,抱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