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成为付丧神,为什么会出现在御岳山,为什么身上有着这样那样的伤口。
他对于自己的过去缄口不提,必要的时候比富冈义勇还要沉默寡言,自暴自弃地说破破烂烂还好,留下伤口也行之类的话。
让人感觉实在是不能放在一边不管,只能打起精神来时不时关照一下。
这也是二十年来,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学习养护刀剑和照顾付丧神之类的知识。
我将山姥切国广随身携带,又加上原先从别人那里霍霍过来的水神切兼光,惹得童磨频频对我侧目:“望月阁下竟然带两把太刀诶?是二刀流吗?实在是太厉害了!”
童磨这天真无邪的微笑也同时引起了猗窝座对他的侧目,他冷漠地扫了童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眼:“你听听你说的究竟是什么猪话?二天一流本来就是二刀流,但凡多读点书都不会这样。”
看来猗窝座阁下和我打完架以后下来还偷偷做了功课。
被这么重视,我其实还是蛮感动。
就是他骂童磨说猪话的时候,顺便也把能听得懂猪话的自己也跟着饶了进去,并且我佩戴的不是两把太刀而是两把打刀。
但凡话少一点或者有个高中文凭都不会屡屡被人怼成这样。
一开口就暴露是个老丈育了,童磨。
——
我和童磨很闲,猗窝座还好歹有着为了变强而不断修炼的意念,黑死牟阁下有着钻研剑道的精神,其他上弦们也每日都有着自己的事做。
就只有我和童磨两个人,既不想变强,也不想练剑,更没有别的什么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