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哈哈哈哈哈,甚尔君你是昨晚睡觉撞到头变傻了吗?竟然拿普通的匕首去砍咒灵,这样当然不会起作用啊。”

坐在鲜红枫树枝头的金发男孩夸张地笑了起来,看猴子戏耍般的轻蔑语气,让他身后的跟班们像是接到了信号般赶紧附和着,你一眼我一语地嘲笑起禅院甚尔:

“没有咒力的废物还妄想使用忌库里的特级咒具,真是不要脸。”

“天天往外跑还以为这个小白脸勾搭上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原来是为了买这个假货。”

“毕竟是半点咒力也没有的人,当然分辨不出这是不是真的蕴藏咒力的咒具了。”

“哈,所以他也就一张脸还能看,可惜不是个女孩,否则还能用来侍奉嫡子。”

“闭嘴!谁允许你们在我说话的时候插嘴了?!”

“是,对不起,直哉大人。”×N

一群少年甚至是成年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还没他们大腿高的金发男孩身后,见他眼色听他语气行事,恭敬低下的头颅像是被驯化的小狗一样温顺。

这种令人作呕的恶心场景,虽然在过去的十四年见过无数次,甚尔依旧无法适应,用尽了全身意志力,才没有把手中的匕首给捏成粉末。

没有人会来帮他,如果想要从这里出去,就只能和过去一样,把诅咒砍成无数需要长时间才能恢复的小块,然后趁此空隙,把‘帐’打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