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话的守卫进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出来了,说:“佛爷让我带您过去,凌双小姐请跟我来。”
她抬脚跨过门槛走进。
虽然对他们来说是过了两年,但对她来说就过了两个月不到,周围的陈设几乎没什么变化,在这里住了几天,已经对房子的构造大致了解,不用人带路她也知道怎么去张启山书房。
进屋的时候,她一眼望见张启山坐在案前,低眉垂眼翻着几张文件纸。守卫恭敬回话,他没有抬头,冷冷淡淡嗯了一声。
等守卫退下,就剩凌双和他两个人了。
他不说话,她也不出声打扰,就这么瞧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一如既往的压迫感。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出声打破了沉静,“你去看过那小子了?”
凌双肯定地问他:“你知道些什么?”
张启山在文件上签完最后一个名字,放下了笔,抬头望向她,说:“三个月前,我亲自抓过他一次。”
抓陈皮?她不大明白问:“什么意思?”
张启山说:“他杀了两个人。”
她闻言一惊,差点以为自己听差了,下意识就说:“不可能!”
陈皮怎么可能会杀人!
张启山早就料到了她这个反应,轻轻一笑说:“怎么不可能,恐怕,你从来就没有看清过这小子。你如今也见过他了,怎么,还傻傻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