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有多想，也许，这是张家人的影子吧。

凌双认为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与他说话也心平气和了许多，“对你们来说，我只是个过客，不值得一提。佛爷是个大人物，想必不久便会忘了我了。”

过客……他嗤笑，“你走就是，不必来打招呼了，我还会拦你不成？”说着他起身往外走，不再看她。

凌双从后面小步追上，欲言又止，“那个……张启山，如果以后陈皮犯了什么事，如果……”

张启山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做什么。”

“……算了，你到时候秉公处理就行。”张启山上次能将他保出来，已经是看在她的份上了，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在张启山这里有什么面子在。如果陈皮真的作了恶，谁也帮不了他。

张启山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压近她，食指轻戳她肩膀，直视她的眼睛说：“你莫不是以为，我会为了你违背我的原则？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嗯？”

他余音微微上扬，带着磁性清冷，煞是好听。

凌双：“……”

她茫然的眨眨眼，我没有，你在说些什么，我咋听不懂(=_=)

对上她无辜的神情，他默了一瞬，面部线条恢复了冷锐，微微退开，说：“说起来，死的那两个人你也认识。”

突然跳转话题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嗯？谁？”

张启山继续说道：“你不是说曾经有几个人殴打陈皮吗，其中一个人被你杀了，还有两个，被你挑了手筋。”

她顿时悟了，“是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