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江姑娘清醒过来,西门吹雪上门看诊的次数从每日一次减为三日一次。

这位江姑娘的内功正如她本人一样充满了未知,通过她自行运功疗伤,深受重伤的她以一种令西门吹雪惊讶的速度恢复着。

江姑娘很少说话,双月照顾她有十余日了,只在为她换药的时候得到几声低低的道谢,其它时间,她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一座雕像,无声又无息。

这几日,江姑娘的右手勉强能用了,换药这件事她认真地谢过双月,在她的再三要求下,从双月手中接过这一活计,自行更换。

双月为她递上纱布,看着她用一只手灵活地为自己包扎,有些疑惑她之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只是她极少说话,只会在庄主来的时候,执着地提出和庄主学医的请求。

*

清晨,练完剑的西门吹雪带着一身冬日的寒气来到客房,给他的伤患问诊。

用内力烘热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烫醒了熟睡的伤患。

“西门大夫,我想和您学习医术。”

“江姑娘,我不收徒。”

在为数不多的交谈后,两个人已经交换了姓名。

西门吹雪,一个医术很好的大夫。

江凝紫,一个剑术很好的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