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单纯的不幸事故罢了。
但是任凭什么样的父母,在见到自己的家大门被人强行破坏,里面女儿躺在地上,看不出有没有受伤、在女儿旁边有一只半人高的黑色大狗,而且屋子里充满了冲突的痕迹,四处都是血,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在室内,站着的打扮的像个昭和时代的不良少年;躺在地上的戴着一双拳击手套,下半身还脱了裤子,只穿着便于活动的平角裤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气血上涌吧。
所以在冲进来的男人用枪对着承太郎的时候,我们干脆的选择了投降。
然后直接被送进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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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警局之前,承太郎被搜了一次身。
身上的金属物品都被摘下来,在搜身的警|员意图摘下承太郎的帽子的时候被承太郎看了一眼,然后他就迅速的退缩了。
我被承太郎从兜里捞出来,放在了小铁盘里,警员对承太郎随身带着一条狗和一只猫的行为抽了抽嘴角,但到底没说什么。
幸亏的是刚刚达芬奇亲通过鸣瓢椋的手机上了网之后第一时间给承太郎按了个身份,所以我们现在是身份经历一片空白的虚假住民——但至少不是黑户了,可喜可贺。
审讯承太郎的人将承太郎带进了审讯室。
我被外面的警员抱了出去,跟仗助放在一起,待在警员的办公室里,跟承太郎身上被摘下来的手环什么的在一起。
或许因为我和仗助是动物的缘故——虽然仗助因为体型太大被委委屈屈的拴住了项圈,但我不过是只小奶猫,于是他把我放到了仗助身边,就不再搭理我们了。
他从面前的小电视里看着审讯室审讯承太郎的直播,脸上一副沉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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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简言意骇的说了一下我们从飞鸟井木记家里追踪犯人到了鸣瓢椋的家,然后也是巧合才救下了鸣瓢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