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同步眨眨眼。

四目相对，少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黑狗迅速退开，蹲在床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试图袭击我，”siri磨牙，“用唾沫星子。”

snape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无比平静地接受了“病入膏肓”这个论断，只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幻觉。

“trewney说……”少年突然虚弱地开口。

siri反应了一下才发现snape正在和他说话，这认知让他一个激灵，难道身份暴露了？而且trewney？拉文克劳那个疯疯癫癫的占卜怪人？这时候你跟我聊trewney？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是snape烧糊涂的胡言乱语。

“……你是不详？到那边的引路人之类的……”snape努力扭头盯着床边的黑狗，他的声音含含糊糊，siri得花费一番力气才能辨认出他在说什么。

“能把我妈妈带来吗，我有些话想对她说。”他没力气再撑着脑袋转向一边，只好转回来，空茫茫望着天花板。

siri吃惊地盯着他，就好像鼻涕精刚刚把自己种进盆里，模仿曼德拉草哇哇大叫。

少年盯着天花板，平日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失去光泽，变成一汪沉沉深潭，水汽弥漫在湖面，眼瞅着就要掉出来。

这样的他令siri生气，黑狗突然站起来，一爪子撑在少年头边，俯身瞪着他，呲牙，喉咙中发出威胁的“呜噜”声。

snape看着他，开裂的嘴唇动动，无所谓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