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烫的火焰灼烧着他每一颗细胞,他却感觉如坠冰窟,冷得要命。snape知道自己在发烧,天可怜见,他已经很久没有发烧了,还烧到这种程度。在学校的时候他虽然是校医院的常客,但通常是因为和potter他们打架斗殴。发烧……这理由说给pofrey夫人听,她只会欣慰地(“rl啊,你终于因为正常生病来医务室了吗”)塞给他一瓶感冒药剂并且将他扫地出门(“这个足够了,好孩子,把床位留给更需要的人——瞧,刚来一个不慎把手指变成猪尾巴的”)。
可是蜘蛛尾巷没有感冒药剂。他暂且只能硬扛,希望自己的身体争点气——老实说,snape不太有底气,因为到家之后,他似乎开始出现幻觉。先是听到奇怪的声音(别逗了,好像有狗在叫),然后什么东西按着他的头,他挣扎着翻了个身,让呼吸顺畅些,接着,有什么肉乎乎的东西不停扫着他的睫毛,揉弄他的额头,毛茸茸的感觉覆盖他的口鼻,他又不能呼吸了!
这幻觉太离谱,却真实得可怕,snape拼命张开眼睛,瞧见眼前出现一只爪子。
rl!
“我一定病入膏肓了。”他眨眨眼,冷静接受这个结论。
“鼻涕精醒了。”肉垫被睫毛扫过的触感向siri传达这个事实。
“真是太好啦!”黑狗大发慈悲收了手,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毛堵塞了对方的呼吸渠道。
“叫我看看鼻涕精被我吓呆的模样。”siri这样想着,再次凑近床上的少年。
snape眨眨眼,病中的黑眼睛罩着一层水润润的光,显得茫然得很。
黑狗跟着他眨眨眼。
snape又眨眨眼。
黑狗跟着眨眨眼。
snape再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