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我的足迹改成小梅花。”
……
阳光的金线缠绕着他脚爪上的黑毛。siri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莫名想起昨天早晨,snape的黑发被光线盘绕的样子。
如细纱般轻柔的阳光,少年苍白的脸,欲展未展的眉,颤动的睫毛,温热的吐息,黏在snape脸上的、也与他的毛发纠缠在一起的对方的头发。
当暖阳的精灵在他鼻尖垫着脚跳舞时,他几乎快要原谅他。
鼻涕精与他们一样害怕离开霍格沃茨。他见识了这里,没人愿意离开霍格沃茨回到这里,即使是断手断脚的疯子,也会牟足劲儿往霍格沃茨爬,用尽浑身力气向它蠕动,哪怕死在路上,也好过留在这里。
这两天,siri看到一个与re同样被阴霾笼罩的snape,尽管性质不同。他的亲人……希望eileen健在时他的日子能比现在好些。他的朋友……有且只有lily evans,至于ci alfoy,呃,铂金孔雀去年就毕业了,听说最近在筹备和narcissa的婚礼,他亲爱的堂姐,切。黑狗皱皱鼻子,把ci的名字从刚刚在心里画出的“snape关系图谱”上面抹去。
不知dubledore说服snape保守秘密的时候,是否用re p的处境打动了他。当siri意识到这一点,就明白了为什么snape出院后的仇恨总是格外针对他,而不是re,甚至不是jas。
“我……”黑狗张张嘴,咕哝两声,终于还是茫然放弃。
原来可以不孤独。对很多很多小巫师来说,只有魔法能做到,只有霍格沃茨有这样的魔法。
他差点儿就原谅他了,就差一点点。黑狗用余光瞥见snape已经跑出蜘蛛尾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