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snape醒来开始,他一直在告诉自己,别太在意对方的态度。他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这没什么。
可是之后,不论是强行洗澡,还是“超市禁止宠物入内”,或者睡在他的“狗窝”,还有“带你出门会吓着别人”,都在不断挑动他的神经。
鼻涕精和别人不一样,当少年管他叫“bck”的时候,他近乎绝望地意识到这一点。
他尝试着把snape的位置代入其他人,regus?没关系,这个是亲弟弟;ci?哈哈哈那么根本不会有故事;lily?呃,无所谓的,也许他会干脆向她表明身份呢,不过就算被她误认成狗,好像也不会激起怒火;jas、re或者peter?傻瓜!我变不回去啦,赶紧帮忙!至于dubledore和cgonagall,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寻求他们的帮助,如果见到他们,被当作真的狗才好。
鼻涕精,鼻涕精,就你特殊!siri几乎想往旁边啐一口,假如狗狗可以做出这种举动。
他在他面前只想当siri bck,可是又不想被他认出自己就是siri bck。
就现状而言,没有调和的办法,也许真的该离开。
siri开始思考去国王十字车站,扒上一列麻瓜火车,直奔戈德里克山谷的可能性。他站起身,一边想,一边沿着房顶朝前走。
“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惊醒,一丝熟悉的腐臭漫上来,钻进他的鼻子。黑狗停住脚步,下意识压低身子,朝房檐下望去。
这个位置……是那个女人的家?前天轻“噢”一声之倒地死去的那个。
他看到两个男人正站在被包裹的黑色长条物旁边,一个站在头部,一个站在尾部,站在尾部的男人双手仍扯着黑色长条物的两角。
“你搞什么!”尾部的男人斥责,siri认出这人是那天把女人丈夫扯进屋里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