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恼火：“这就是你的效忠？”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以风玄医的医术治不好我的。”夜流华笑了笑，“与其这样任由实力渐渐衰退，不如趁我还有一些力量的时候，将内力献给少主。这样日后少主寻赵高和东皇报仇，我也算尽了夜家的力量。”

“你想死，也要等给我解开咒印以后！”星魂咬牙命令。

夜流华微怔，摇头失笑：“少主误会了，没有亲眼见到章邯下黄泉，我怎么甘心先走一步呢。咒印的事我一定竭尽所能，少主放心。”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流华默了默，仰头合眼：“我只是，累了……”

星魂怔住，一时接不上话。这个理由，实在让他无法反驳。这些年夜流华一人撑起狱网，其中的辛苦可能更甚于他独自在骊山做到护法之位。

“大秦叛乱四起，章邯已经不能跟着皇帝龟缩在咸阳老巢，你依旧有很多杀章邯报仇的机会。”星魂皱眉，“累了，就休息一下再继续坚持。你以为这些年来辛苦的只有你一个人？”

夜流华睁眼看他，心头微震。

“咒印要解开，你的责任也要继续，这是命令。”星魂起身头也不回拂袖离开，“如果真想放弃，不如跪在祠堂对你夜家先祖们说！”

夜流华目送星魂背影发怔，直到风子空小心翼翼走来行礼才回过神。

“公子，晨曦公主……”风子空半跪在地请罪，观察着夜流华的神情斟酌着开口，“少主命属下将她视为公子的妹妹，所以……如果公子不想见她，属下这就赶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