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瑾道:“既然这位长老在丐帮三十年,岂不知我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们对他有什么不满,自然可以提出来,是我们错了,难道我们还能不认不成?”
执法长老已经着弟子将他们用牛筋捆上,自古对叛徒的惩罚都没有轻拿轻放的道理,但是他不能让他大哥不明不白蒙上不白之冤。
乔峰听了吴长老的话也是心头大震。他自问执掌丐帮八年以来,始终竭力以赴,不存半点私心,没有什么对不起丐帮之处,如今丐帮在武林之中的名声正盛,他这个帮主实属有功夫过,何以突然之间丐帮竟有这么多人要反他?
他失魂落魄的解开全冠清的哑穴,让他不用有所顾忌,他乔峰但凡做了什么对不起丐帮、对不起众兄弟的事,大可指认,他乔峰行的正坐得直,没什么好怕的!
全冠清被他解开穴道,迫不及待地大声道:“对不起丐帮兄弟的大事,你现如今虽还没做,但不久就要做了!”
“好没道理的话!”周怀瑾连连冷笑道:“好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竟然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位能未卜先知大才!失敬了,失敬了!”
他这话气得全冠清脸和脖子一块红了。
周怀瑾的话实在是太刺人了。
他大声道:“你们是一伙的,自然向着他!我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说的实在混账,不是大丈夫所为,因此执法长老白世镜喝道:“你胡说什么!丢尽了丐帮的脸!”
周怀瑾笑道:“老实说,从相处时间来看,你才是最亲近、最了解他的人,我这个才认了不到一天弟弟才是那个外人!可就我这么一个外人都相信他、信赖他。都说日久见人心,你们难道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清楚他的为人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捕风捉影能叫你们做下这种事?如果这是有心人放出来的假消息,你们岂不就是在冤枉好人、分裂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