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四位长老本就有些动摇,闻言更加心恸。

全冠清急道:“那马帮主一事怎么说?”

周怀瑾道:“我只问你,你们报官了吗?仵作怎么看?”

“这种事怎么能——”人群中传来异议。

“诸位既是大宋子民,自要遵守大宋法律,杀人报官,天经地义,就凭你们的经验,凭什么就敢断案呢?”周怀瑾冷冷道:“就我所知能杀人而不见痕迹的方法就有不下百种,你们怎么就敢说你们的猜测一定是对的?什么时候人云亦云就能够当真了?”

其实这是周怀瑾的胡诌,不过他看的书又多又杂,给他点时间说不准真能想起来一些杀人方法,不过他料想这些人也应该不会让他演示。

“你这是狡辩!难道你说的就都是对的?如果马副帮主的死与他无关,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慕容复,阻拦大伙的报仇大计?”全冠清怒道。

“你才是狡辩,不然你急什么?”周怀瑾抱臂道:“不就因为你鼓动的大伙儿吗?你一口咬定马副帮主死于慕容复之手,又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仅凭一个显而易见的手法?那日慕容复在哪里?和马副帮主有什么仇怨?你说我大哥包庇他,可是他连慕容复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是认错了人才有我们三个的结识,就这样的关系他们凭什么互相帮助?凭他已经是帮主?”

“你——”全冠清伸出的手直哆嗦。

“够了!”吴长老大喝道:“全舵主,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