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费奥多尔先生,”太宰道,“身份和代号都是什么?”

“太宰就是太宰,”费奥多尔搓了搓手,“你只需要加入那个组织,他们不会赶你走的,太宰的相貌就足够江户川先生留住你。”

多说无益,太宰要即刻动身前往日本横滨,代替死屋之鼠发挥情报中枢作用。

紧张的试探后太宰终于松了口气,这个费奥多尔比他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从转角处的白色大理石台阶下楼办手续的时候,身后微凉的气息突然靠近,太宰来不及对身后人发动突袭,就被楼梯口突然出现的果戈里制服,下颌被一双冰凉的手强行抬起。

费奥多尔优雅的走过来,俯下身给了跪在地上的太宰一个冰凉柔情的吻。

死命挣扎的新人参谋官被嬉皮笑脸的果戈里按住动弹不得,如果说没有暴力因素,这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情节,一场西伯利亚春风才有的幻梦。

太宰目光所及之处,是乌黑柔顺的发梢,深邃含情的眉眼,扑面而来微凉矜贵的气息像极了冰岛的极昼,形单影只的艺术家从石板路翻滚而下,破碎的酒瓶淋上硝烟细雨叮当作响。

“我一定和你做过这样的事,”费奥多尔擦擦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可以确认。”

果戈里一松手,跪在台阶上的太宰差点就滚下去,“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么,也许是费奥多尔先生情史太丰富记错了吧,失陪了。”

“你想多了,太宰,”费奥多尔慢悠悠跟上去,“我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就让果戈里帮了个小忙拦住你,我记忆里应该是没和其他人接过吻,但是这个感觉太熟悉了。”

太宰的头皮发麻,他下楼的时候特地绕到其他楼梯,可是费奥多尔和果戈里却像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一样,他明明避开了监控也检查了没有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