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一口汽水直接喷在太宰的脸上,“你放过名侦探,好么?名侦探还是个孩子。”

看着乱步手忙脚乱帮他擦脸,太宰突然意识到,是那针兴奋剂出了问题。

他为了有体力去和费佳周旋,请求注射了兴奋剂,他才刚刚从地下密室出来,室外下着小雨,全身应该因为寒冷,体温很低才对。

可是在兴奋剂的作用下,太宰的体温并不算低,他记得费奥多尔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气味。太宰当时只顾着血腥气不被发现,却忽略了当时的第一感受——这个吻是冰凉的。

“我要养病,”太宰往床上一倒,“今天我应该发烧,也必须发烧。”

乱步摸了摸太宰的额头,和买好食物刚进屋的国木田面面相觑。

【十六】

国木田搬了椅子,原原本本讲述了整个晚上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对话。

“名侦探不想听佐佐城信子睡觉翻了几次身,”乱步帮脸色不太好的太宰换了头上的冰毛巾,“她没有提到过当年是被哪些人欺凌,你要吻她,她还大哭一场?”

老实巴交的数学老师点点头,“我们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干……”

太宰强压下心里的酸涩,“佐佐城小姐对于接吻是条件反射的回避,那么这个吻是怎么个吻法?你描述一下。”

国木田直接把躺着的太宰压在床上比划了一下道:“就这样……我怕她手上有什么小动作,就捏着她的两个手腕……”

“很好,”太宰突然出声,“可以确定这不是简单的校园欺凌,她恐惧这个动作,说明这个动作之后就会发生恐怖的事,对于一个女高中生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你们应该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