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温柔怜惜和痛心疾首浮现在国木田的脸上,他有些心不在焉。
太宰突然拉了拉国木田的袖子道:“别陷得太深,你会失望的,她没有那么好。”
“可把我推给她的也是你,”国木田看着自家生死搭档,“你下这个死任务之前,有没有一点点……”
有没有一点点难过,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国木田走后,乱步轻轻弹了太宰的额头。
“你越是气他,他就越是喜欢佐佐城,让他们两个人黏在一起,为了任务去坐实佐佐城信子背叛死魂灵,我很理解,”乱步叹了口气,“但是这样伤了国木田的心,是回不了头的,太宰你就服个软。”
“我首先是横滨的孩子,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是埋伏在黑手党组织天人五衰的优秀特工,是国木田的生死搭档,”太宰捂住心口,“最后才是他可能会选择爱上的人。”
其实无需多言,佐佐城信子和太宰治高下立分。
一个是为了个人得失疯狂报复滥杀无辜,还把这种行为当做个人魅力的佐佐城信子,一个是为了解决难题为了横滨安稳可以牺牲一切幸福的太宰治。
境遇再是相似终究是心性不同,乱步只叹佐佐城信子的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
费奥多尔插着耳机,听着佐佐城信子和国木田调情的话语,莫名觉得十分烦躁。
太宰的话,费奥多尔一半信一半不信,可是佐佐城作为特工确实是做得太过分了,浪费大量精力在这个已经倾心于她的侦探社成员身上,完全不值得。
他给太宰发短信,对方回复说是重感冒可能会有一点点影响行动,但还是希望配合死魂灵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