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卷毛少有的静下来没嘲笑他,“不知道,反正对于我来说,巧克力芭菲、草莓牛奶、草莓蛋糕都能。”
土方看他一眼,嘴角浮现苦笑,“果然都是苦涩的人啊。”
之后两人便没了话,也没闹,只有大叔偶尔想起些话题来,两人正常地接下去,一边静静感受时间的流逝,一杯杯自斟自酌,然后,意识到都喝了不少。
大叔妻子来了电话,走出几步笑嘻嘻地去接,说两位客人正喝得尽兴,得晚些回去。
原处的两人望着关东煮飘出的热气默契地叹息,他们有的是另一种温度的等待,有的是朋友和同事。
银色卷毛率先出声,“不是不爱,是不敢爱吧。”
土方知道这句话适用于他俩,两个可以不必顾及家庭、又必须在战斗中拼尽全力的人,心中无杂念也无顾虑,最好。
可他们又不相同,银色卷毛的家伙明显比他更疯,似乎每次战斗都带着赎罪的心态,仗着主角光环完全不顾自己死活,一心想为身边的人甚至不太相干的人讨回公道、谋得幸福。
“爱自己,才能爱别人吧。”土方接了这样一句,算是对他的忠告。
“爱自己吗……”银色卷毛大概听懂了。
大叔接完电话回来了,问他们在聊些什么。
土方把钱放在桌上,“有机会再说吧,今天这样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