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卷毛少有的和他达成一致,“我觉得也是。”然后回到平日的状态,“多串君,帮我付下酒钱啊,陪你聊了这么久,万事屋也要吃饭的不是,委托可不能白接啊,一顿酒钱很优惠了。”

“什么叫陪我聊了这么久?除了打架话都没说几句好吗?再说我什么时候委托了?你个死鱼眼想靠陪聊赚钱,早了一万年呢!”

“谁说的,我可是歌舞伎町有名的卷子小姐呢,为我而来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肯陪你聊是给你面子,懂不懂?”

“我说你别得寸进尺啊!不是你自己愿意在这喝的吗?”土方后悔买了蛋黄酱没直接回屯所,也后悔没在他挽留自己的时候直接坐下,这样就能说他强行把自己留下,就更有底气和他呛了。

银色卷毛持续理不直气也壮,“可银桑我没带钱啊,总不能欠大叔酒钱吧,人家可是小本生意。”

“那就能欠我的吗?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过?去年灵魂互换的时候你家那俩的工资都是我结的!诶,别跑!”

银色卷毛丢了个鬼脸,已经跑没影了。

土方只觉得起身的时候忽悠一下,大概忽方十四悠当久遭到反噬了(看银色卷毛生龙活虎不肯承认自己这个晚来的人酒量差),最终也没利索地起来追上去。

“唉,叫人来接吧。”和那家伙碰面果然没有好下场。

土方帮某无赖结了账,给屯所打电话没人接,无奈在原位坐着等醒酒,大叔则不慌不忙地收拾东西。

屯所那些家伙应该喝得差不多了,这么久连个问候电话都没有就算了,打电话都没人接,看来警惕性堪忧啊,说明白天训练得不够啊!

鬼之副长在训练方面相当有自觉,打好主意明日给他们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