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怀着有点遗憾的情绪叹了口气,看着干部眼眸里一片清明不受影响立在那里的模样:“我还以为太宰对它挺上心的。”他有些怅然地、若有所失地感慨着:“难得见太宰对一样东西起了点多的兴趣,我还想在mimic事件之后投其所好给太宰寻些奖励呢。”

“现在一看,太宰还是原先那副对什么都不太上心的模样。”

“左右不过是只老虎罢了,哪里值得多费些心思。”

太宰治撇了撇嘴,垂着眼这样说。他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感情,只是比起平时更幽深了些。

“说的也是,”森鸥外浅浅笑了声,“如果太宰对这些有兴趣的话,港口黑手党也不是不能找到其他更有意思的品种。”

他眯着眼去看着笼中被关起来的兽,语调拖慢着,缓缓念出太宰治说过的词:“左右,也不过是只老虎。”

“但是森先生,”立在原地纹丝不动的太宰治忽地出声说,“这样突然派人去我的办公室动我的东西。”

他说话没有起伏,像是在说什么和自己无关的事,只是被他注视的森鸥外悄然之间从那双视线中觉察到什么在变幻着的东西。

“这样很让我很不爽诶。”太宰治的声调显出有些不合时宜的明朗,笑容也褪去一些若有若无的多余意味变得单纯起来。他说,带着顽劣的语气说:“我会生气的啦。”

“啊呀,那真是很抱歉呀。”森鸥外显出最开始的笑吟吟的神色来,语调也配合着太宰治变得带了点不太正经的意味:“我就以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名义向太宰认真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