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

“我在想,偶尔也应该去体会一下太宰在体会的事情啊……”

与谢野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随即摇着头笑了下。

“太宰那家伙体会过的,大概无论是谁都难以承受。”

她和乱步对视一眼,双双落入了沉默。

良久,乱步点了点头。

“只是一点点……而已吧。”

刚刚锐利的痛还残余在神经上,时不时刺痛他一下,身上的寒意和冷汗也没完全消去。

不过是几分钟的疼痛罢了,而太宰治一直以来所忍受的,大概都是这种程度的痛苦吧。

乱步苦笑着喝下了剩余的汽水,嘴巴里泛着腥咸味的苦涩。

此后,某个萧瑟的午后,与谢野头痛欲裂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全身上下隐隐作痛着,似乎是发了烧。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却并没觉得发烫,混沌的头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了乱步的话。

与谢野从医务室中奔出来,太宰还在和敦谈笑风生,脸上却泛起几分不正常的潮红。

与谢野莫名有些愠怒地握了握拳,揪起太宰的衣领把他拽进了医务室里,不由分说地把输液针插进了他手背隆起的血管里。

无辜的敦在外观望,担心自己又触到与谢野医生的霉头,不敢贸然造访。

“你知道你发烧了吗?”

与谢野扶着昏昏沉沉的额头问太宰,敏锐的太宰治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不完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