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熙一听,在紫药水涂到伤口上的时候狼嚎得更起劲了,“相见难~别亦难~怎诉这~心中语万千~”
“那是《敢问路在何方》的调子。”陈飞宇惩戒似的加重了棉签的力道,“这么点伤至于吗?”
罗云熙手心吃痛,把视线移向窗外用力地眨了眨眼,“飞飞,你一点都不可爱。”
“夸得不错。”
“亲,你没有听出你每一次弄疼我了我唱的音都是低音6吗?”
“懂音乐?”
“我好歹也是个音乐老师。”还会一点点编曲。
“所以还是觉得痛呗。”
罗云熙大大的耳朵动了动,“唰”地逼近陈飞宇,“我这人豆丁小的一点痛都可以哭街,痛就是痛,忍了不快乐……你再这么用力,我就,就”
“就哭给我看?”/“就自己上药。”(异口异声)
(良久的沉默)
“油饼。”/“辣鸡!”(刀光剑影)
助理往后视镜看了看,团队里一向脾气最温和的陈飞宇此刻把罗云熙的手放下了,连带着把医疗包塞到罗云熙怀里,“您自便。”说完便戴上了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