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不是捱,是看不到希望。
罗云熙看完他要和开父谈利益的计划后,很明确地告诉他,“陈飞宇,我们唱一场戏,如何?”
“你是故意叫住我的?”
“余生为赌,合作吗?”
“奉陪到底。”
“捱”是成长必经的事,他们能缓解,却不可能彻底解决。
但是他们可以划破夜空,让希望照进一个孩子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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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老师,你不砍我吗?”开三千的脸已经哭花,泪眼汪汪地看着罗云熙。
“砍你做什么,你身上有好吃的肉洒?”罗云熙捏捏他的耳朵,把柴刀放到一边,在篱笆外席地而坐,“我是怕你爸用柴刀伤着飞飞才把这把刀带出来的。”
“你,你真杀过人?”
罗云熙望着星辉黯淡的夜空,眼底的光彩也灰暗,“……凯凯,你真正想问我的应该不是这个。”
开三千坐到罗云熙身边,看着罗云熙柔和的下颌线,一咬下唇,转为跪坐,一头重重地磕向罗云熙,“罗老师,罗老师,我妈妈真的是娼妓吗?”
罗云熙没有去扶起他,而是严肃地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开三千的眼泪滴落在石缝里,他咬破了下唇,“我,我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是,但是我妈妈是娼妓的话,她是不是,是不是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