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大战引起了世界的关注,娜塔莉已经在这里被关了几天了,依旧是被限制了活动范围,但是他们也似乎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一个小的连走几步路都走不了的房间,没有门,一张床,便什么都没有了,食物也是从天花板的通道里掉下来的。

娜塔莉觉得现在的她像是关在了透明的玻璃橱窗里的昆虫在被人观察,那些食物里含有少量的药剂让人昏昏欲睡和全身无力,为了避免饿死她也只能每天摄取少量的食物,以免药剂对她的伤害太大。

小拇指那里的伤口并没有包扎,时不时的传来阵痛的感觉,也逐渐习惯了,只要不刻意去戳它,娜塔莉相信过上一个月左右它能在长出来的。

也多亏了这个疼痛的影响,娜塔莉觉得自己在昏昏欲睡和无力的同时头脑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让她可以透过那些其他被带去做实验的人的言语和挣扎中了解到一些消息。

那些人似乎是真的在针对变种人做实验,又好像不同,据她观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超能力,而且大多是超能力者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受到影响的。

这和她所了解到的变种人有一些不同。

终于,娜塔莉也同样迎来了作为试验品的一天。而站在实验椅旁边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就是那一天的那个花裙子女人称呼的亚伯博士。

说起来那位亚伯博士有些神经质的样子,比起一个博士(医生?)他更像一个需要治疗的人。为什么神经病不关好让他跑出来了,放弃治疗是不对的。

不过他们似乎对于那些食物里面的药剂特别放心的样子,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小瞧吗?无论如何,实验室里除了那个那天看起来有点神经质的亚伯博士以外就没有别人了,虽然娜塔莉现在是被束缚在了椅子上,但是她还是能找到机会逃跑的。

被抽取了一小份血液,娜塔莉看着那个亚伯博士把血液放进了仪器里面。

“我的指甲很漂亮?”幸好他们没有堵住她的嘴,娜塔莉想到。

也许第一次有人被这么待遇以后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聊点不相干的事情,亚伯设定好了血液的自动解析以后也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娜塔莉。

“小拇指的,的确。”艾伦·亚伯,是一名基因研究学的博士,他也曾经创造过辉煌,但是因为一次实验的失误,他给自己注射的强化血清并没有让自己的身体强化,反倒是让他分裂出了一个不稳定的人格。

俗话说的,精神分裂症。

就算他拥有再多的学识也没有用了,另一个人格是个幼儿体,十分不稳定,但是同样也获得了亚伯平时给动物们做科学实验的那些记忆,只是对它来说,动物和人类没什么不同。

就像我们总会说其实孩子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物种,他们没有善恶观,他们伤害别人不需要理由,没有借口,做了就是做了,有时候只是想这么做而已。看上去毫无理由,毫无心机。可是,正是这种无理由,纯洁的伤害,更加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