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个人要做什么事情,抱有目的的话,还是有据可依,至少伤害还是有理由的。可是,如果是一个小孩子,没有理由,就是针对一个自身,更像是一种存在的否定。
就像一开始剥掉了娜塔莉的指甲,原因也只是因为觉得好看而已,就像我们小时候也会因为觉得蝴蝶或者是蜻蜓的翅膀好看而拔掉它。
没什么不同。
“不过后来还是觉得长在人身上的时候更好看。”亚伯伸出手抚摸上了娜塔莉的眼睛,不似上次那样没轻没重,温柔的就像轻抚柔纱一样,他也的确觉得蓝色的眼睛很好看,但是他并不是‘它’。
同样也发现了这位亚伯博士与上次见面时候的不同,娜塔莉闭上了眼睛,亚伯可以感受到眼球在眼皮下微微转动着,他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想逃走吗?”手放了下来,转过身去整理桌上摆放着的那些器材的亚伯声音里也带着一点笑意。
娜塔莉重新睁开了眼睛看向这个男人,与那天的神经质的佝偻着身子不同,他正常的时候站的笔直,样子看上去挺年轻的,带着一副细框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想逃走吗?”看着娜塔莉没有回话,亚伯再问了一遍,他重新面对着娜塔莉,手上拿起了手术刀,就那样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娜塔莉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和你一起吗?”终于再次开了口,娜塔莉觉得这位博士果然神经有问题,她斟酌着句子,小心的问道。
很高兴她终于做出了决定,亚伯像是认同娜塔莉的话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干净利落的把手术刀捅入了束缚椅上的按钮。
终于挣脱了开来,娜塔莉揉了揉被绑的有点疼的手腕,然后看向了这位正在井然有序的把刚刚娜塔莉的血液解析报告收拾好的奇怪博士。
“还不走吗?”把该带着的东西都放进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工作包里,亚伯扭头便看见了正在打量着他的娜塔莉,表情上还有一点疑惑“我以为你早就想走了?”
“不是你要和我一起?”挑了挑眉,娜塔莉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放我出去是不是陷阱。”
“噗,不是陷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亚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只是我把他们都放到了而已,我想换个地方工作,这里的福利不太好。”
他伸出了手邀请娜塔莉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