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栽了,他姚秀就这么栽倒在朱樱的石榴裙下,这辈子再也不起来了。师父,对不起,弟子太没用了!

朱缨好得意呀。

得意地拉着姚秀往回跑。也不知自己大病初愈,体力跟不上,跑了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紧扣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她又抿着唇偷笑。忍着忍着,就成了哭丧脸。

“怎么了,又想到难过的事了吗?”

进门的一刻,姚秀就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抚:“有我在,别难过。”

怀里的人儿胡乱地摇头,感到他的袖子还是湿的,不满道:“衣服湿了,你要换。”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好。”

他撒开手的一瞬,总觉得有点寂寞。朱缨想再拉上,又想着这样他就没法换衣服了,并不欢喜地克制住。对于自己心态的变化,朱缨觉得很奇怪,但又不抗拒,彳亍而行,慢腾腾挪到姚秀屋前,傻愣愣地等着。

姚秀换了一身墨衣,出来时看见的,便是傻丫头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模样。

“还出去走走吗?”

“不了。”朱缨转身,双手叉腰,凶巴巴道:“婉儿这事就过去了。你第二任girlfriend——女人友呢?”

姚秀:“?”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她?“苗疆女人,跟我一样,金发。”

姚秀:“???”

朱缨干笑:“婉儿能说,苗疆女人不能说吗?”

他冤枉啊!“哪来什么苗疆女人?”

朱缨突然觉得有点委屈,总觉着姚秀那些话都是说着好听,其实就是在骗她的,这苗疆女人竟然比婉儿还值得姚秀宝贝?“房巧龄说你有她的画像,说你在苗疆救她,但是她死了。我,我是她和婉儿的——替代品。”

姚秀散发出了骇人的气息,这是朱缨从没体会过的。

“房巧龄是吗?偷看我的画,还给你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