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形似白鹤的少年只是开怀地笑着,“主人这样看我,是准备接受鹤的邀请,和我一起走吗?”
“不,我不想。”
白鸟绘里很平静地回答他,举起手示意他看向她的手机,“我只是想问你,你当时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而已。还有,你和髭切究竟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能告诉我吗。”
“啊,这个嘛,就是您理解的意思啊。”
见白鸟绘里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静,鹤丸国永顿时蔫了不少,没几秒又生气勃□□来,金色的眸子熠熠闪光,“那人死不死倒是无所谓,只是作为故事既定的结局,我不建议主人你去救而已。”
“故事?他并非处于历史中,没有发生的事,并不算是史实。”
想到这里,白鸟绘里愣了一下,急切地望向鹤丸国永,“难道是因为两个世界的时间差?在这里没有发生的事,在那人的世界已经完结了?”
“啊,这算是一个原因吧,当主人你能察觉到那人死亡时,就算出现在他面前,也已经算是出现在他那里的历史中了,自然不能改变。不过,”说到这里,鹤丸国永眼里的神色复杂,“他那里并不能称作真正的历史,强行扭转也未尝不可,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就很重了。”
“主人虽然对在哪里生活都不是很在意,但是绝对不愿意居住在神域中吧,当时您和髭切殿对持的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他要是一意孤行拉着你进神域,就会面临您宁可鱼死网破也不服从的攻击呢。”
说到这里,鹤丸国永拍拍他的心脏处表示庆幸,长长出口气,“那时候还真是吓到鹤了,还好还好,他没有那样做。”
“你们一直能看到我在现世的情况?”
这句话白鸟绘里上次就想问髭切,可惜他当时强势又凌厉地将他自己送到刀刃上的举动打断了她,到最后也没能说出来。
而他从头到尾说的话也让她发现,在她不知道的过往中,似乎她和他们之间有段故事,自己一直在被他们等待着,但是却因为紫蝶的出手,导致意外出现,造成了今天他们绝对无法友好相处的局面。
鹤丸国永也很清楚她在防备他的这件事,一直和她保持在安全的距离范围里,还不足以让她对他避退,能够让两人平和聊天的距离。
也是白鸟绘里最熟悉最习惯的,和他们当初在本丸里保持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