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想着自己,我什么也给不了对方。
一切都是我活该。
“……伊莱?”我长时间的沉默让米斯达有些不安,他试探地上前想要伸手把我拽出衣柜。
我躲开了他的手,将怀里那件愚蠢的毛衣狠狠朝他脸上摔了过去,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跑去。
雨下得越来越大,又像是回到了我去见卡巴雷医生的那一天。
可这次不一样,我没有崩溃,心脏只是朝更加漆黑混沌的深渊陷入了。
就这样继续陷落吧,在这黑暗和绝望的深潭里,仿佛再一次接近了W。让胸口尖锐刺痛舒缓向身体各个角落舒缓蔓延开来的,是熟悉而令人迷恋无法自拔的真实苦痛感。
我放弃了挣扎,安心享受起来。
躲衣柜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拼命整理着思绪。
真的好气,但我不过是在嫉妒米斯达,他凭什么可以这么快就轻松脱离一段感情。
我现在只想闯入卡巴雷的咨询室然后疯狂反驳他的观点,米斯达不是‘伊莱德文’,在我像个废物一样整天沉浸在无用过期回忆里的时候,别人早就快快乐乐摆脱了我的影响,和大胸女友在床上翻滚了。
明明应该为米斯达高兴的,可我内心就是有一股不知名的恶意夹杂着怨气疯狂翻搅起黑色的浪花,让人想吐……
“……你没事吧。”不知何时已经坐在长椅另一头的福葛忽然低声问。
米斯达没有追过来,他不可能追过来的,新女友就在身边呆着呢,但最后跟来的竟然是福葛,这真是令人意外,他明明可以对我此时尴尬的处境进行翻着花样不带重复的4444字祖安调侃,但他没有。
这个世界真的不好了,连福葛都不骂人了。
“我口渴了。”我僵硬地维持着冷静的表情向他开口。
下一秒这个狗男人就又变了回去,挑着眉毛冲我音量加大道:“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以为谁都是米斯达吗?口渴?你什么意思?你要给你倒水?”
“……”
被我注视了5秒后,福葛突然莫名烦躁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妥协了:“我去买。水就可以了吧?”
“不是法国产的矿泉水我不喝。”
“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他愤愤不平地嘀咕了一句,大步走开了。
?
怎么就上升到性别歧视了?算了不管他,他一向说话都像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