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脸嫌弃:“鸡鸣狗盗之徒,我因何要认识他?”

“这下我就放心了,啥也别说,直接给剥了吧!”

我们两个人联手,三下两下把时迁给剥了个精光,绑到了旗杆顶上。

他的衣裤我们也穿不了,他腰里的钱袋竟然还不止一个。我拿走了我的那个,不是我的那些,我也拿走了。

突然感觉作强盗是件很意义的事情,转眼荷包里百两变千两,我和武松决定早点把这些钱给花掉。

到春秋楼吃了点茶饭,叫小姑娘们唱了两支曲子,银子还是花不完,我决定去京城最大的妓楼去看看,近距离观察一下李师师。

武松明显不喜欢那种地方,说他不去。

他不去,我一个人去了也没意思,决定先回客栈。

人一旦有了钱,特别是不义之财,花起来就特别痛快,我们忘了旗杆顶上的时迁今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在吃饱喝足之后,开了两间上房。

喝了茶,泡了澡,舒服一秒是一秒,洗干净了往大床上一躺刚闭上眼睛,脑袋里面又是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竟然挑着武松打时迁?”

“是时迁先偷我东西的。”

“你抢了时迁的钱还敢乱花?”

“他的也是不义之财。”

“你还抢人家孩子一把糖豆!”

“形势所迫嘛,我要不出手,武松拿不住那鼓上蚤。”

“你越来越象个土匪。”

我怔住,止不住坐起来:“我是大官人!”

系统冷哼:“你觉得你还象吗?告诉你,梁山上只能有一百零八人,你是挤不进去的。”

我冷笑着重新躺下:“那地方打死我都不去,后世描绘得再好也是意Y,我知道那里什么样,无非是个换了模样的乱世,哪有真太平?哪有真义气?”

系统沉吟了半晌:“别跟武松走得太近,你们并不是一类人。”

我拿着光溜溜的脚去挑纱帐上垂下的珠子:“我知道我们不是一类人,我将来还是会死在他手上,但是,就象你说的那样,我只想快乐地过完这一生,别的,暂且顾不了了。”

系统不再说话,“哔”的一声闪了。

抱着枕头沉沉睡去,不一会儿又感觉到床榻一陷,身边又结结实实躺下个人。

坐起来用枕头打他:“武松,在你房里好好睡着,到我床上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