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桌子下传来一个骚气十足的声音:“呀么爹,以仍,以仍以仍,哦,可莫其……”

我一个崩不住,“噗”的把满口酒喷了我丈母娘一脸。

低头只见那个五颜六色的鹦鹉在鸟笼子里仰面朝天,骚气十足地伸着两条腿,闭着眼睛用无比销魂的声音叫唤着:“可莫其……一库……锁扩,打灭……啊,哦哦,啊她西诺喔库你……毛陶,毛陶!”

其他人一脸蒙叉,我抱着酒杯直打摆子。

苍天啊,这鹦鹉原来是个奇材啊,会说日语就罢了,它还能学得这么象。

看这语气,看这语态,再看这造型!

得,看来那东瀛娘们真是骚得不轻,我丈人都那把年纪了,她还要“毛陶,毛陶!”

我丈人尤自一脸蒙叉,抚着下巴道:“这鸟儿在叫唤什么呢?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月娘一边取出帕子给我丈母娘擦脸一边凶我:“西门庆,你要死的是不是?看给咱娘喷的这一脸酒,还不敢快过来赔礼。”

我还没顾得上开口,只见那鹦鹉一翻身,开口就是我岳丈的语气。

“你可知那东瀛来的美女,生得细眉凤眼,身乖体软,昨日你丈人我已经享用过了,那个滋味还当真是妙不可言!就是那个女人与这只蠢鸟一样,也是不会说人话,整夜都是牙么爹,以奈以奈……鬼知道她喊的是啥!”

我与丈人同时脸色一青。

接下来鹦鹉又发出我的声音:“泰山艳福,听这动静?,这姑娘的确是打东瀛来的,如假包换!”

接下来又是我丈人的声音:“嘿嘿,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说汉话,我便不听她叨叨,只管快活就成……”

我岳母“嗷”的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抄起鸡毛掸子就去追打我岳父:“老东西,什么东瀛美女?你给老娘我说清楚!”

我岳父上蹿下跳地躲,还是被我岳母追上劈了个满脸开花。

他转身冲过来就要抢这鸟笼灭口,却被我岳母一把抓住堵在墙角一通鸡毛掸子炖排骨。

原想救我岳父,脚下一动,不留神将鸟笼子踢远,却听那鹦鹉又道:“那波斯来的烈马如同烈酒,浓烈醉人。这东瀛美女,细软,甘醇?,两种味道各自替换着来那是……嘿嘿,说不得,说不得!”

不顾我丈人那将死的表情,鹦鹉又换了一个极为儿童不宜的腔调大声喊着:“嗯嗯,啊啊,哦哦,好一个水做的娘子,虽不懂我中原话,却是这般妙物,不似我家那个干瘪瘪的老太婆,弄她没声音,整她干巴巴!”

啊哟,我去!我惊得一把捂住脸,心说我的个丈人哟,你办那东瀛娘们带着这只鸟儿干嘛啊?

这下可赶着给你来了个现场重播!你是怎么也摘不出去了。

我岳母抱着头一声惨叫,揪着我岳父的脖子照死里抽起来:“啊!你这个老畜牲,老娘我跟你拼了啊!我叫你弄头牌,我叫你养什么东瀛美女,你看今天老娘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