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气,我穿着个狼皮斗篷还嫌冷,这两个人穿着单衣,还玩得满头热汗。
踢了一会儿,这两个人许是有些累了。
那个男人教下人上了茶水过来,自己托了一杯举在手里,神兽许是渴得着急,干脆把壶一举,对着嘴角就灌,也不管人家还喝不喝。
饶是如此,年轻男人的脸上依然带着小奶狗般的笑,带着几分谄媚地道:“二郎哥,你几时肯教我少林功夫?”
神兽道:“施恩兄弟,你身上伤没好,眼下还学不得,要知少林功夫拼的可是硬功,万一练习不得当,伤及筋骨反倒不好。”
那小子的笑容更媚:“可是哥哥昨日耍的那一套少林棍棒实在是太过炫目了,我若是学不会,夜里都睡不着,好哥哥,要不然你就先把招式教与我,我回去先慢慢习练着?”
这语气听得我的骨头都有些发酥了,神兽那个二货更是受不得这般奉承,当即将棍子一脚勾起,舞在手里道:“弟弟想要学习这套棍法,我便练与你看看,你只需记个大概就好,至于精髓,待你身上的伤好了,我再仔细教你。”
话一说完,神兽将上衣一脱,就这么光着膀子耍将起来了。
旁边那小子盯着他看得一脸沉醉。
我打远处瞅了瞅二货的身段,看来他这段时间没受啥苦,满身肌肉块不但没见缩水,好象又壮了点……
小腿上面突然被人抽了一记,我“啊哟”一声滑在地上,回头只见一位老家院手里拿着个烟袋锅子眯眼看我:“晴天白日的扒什么墙头,可是想到我们家里头来偷东西?”
我赶快拱手道:“我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是来寻人的。”
老爷子许是耳朵有点背,侧着身子将耳朵伸得老长:“寻什么人??”
我问道:“你这儿有个叫武松的吧?”
老爷子一怔,眯着眼睛低头看自己的裤子:“我这裤子没松啊。”
我道:“不是裤松,是武松!”
“啊,捂着也没松!你到底是来找谁的?”
抚了抚额头,再问:“那个,你家主人姓施吗?你家公子可是叫施恩?”
这句老爷子听明白了:“啊,我家公子是叫这个名儿,你是他朋友啊?”
我道:“也算不得是吧,就是听说他受伤了,过来看看他,那个……他是跟蒋门神打架受的伤吧?这个亏他怎么肯吃?就没有带人再打回去?”
老家院奇道:“他那个伤是骑马自己摔的,跟蒋门神有啥关系?”
我也有点疑惑:“是自己摔的吗?不是听说他与蒋门神起了争执,教人家给打的?”
老爷子看着我的表情更加古怪:“他与蒋门神打个什么?蒋门神是他表哥啊!”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