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有道理!
我忽地一声把被子给掀开,跳到地上就开始穿衣服:“对,他玩儿老子,老子也能玩着他,不就是端吗?谁不会啊?
打今儿起,老子再不跟自己过不去,老子吃好喝好玩儿好,气死他丫挺的。教他不拿老子当盘菜!
走,清儿,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去。”
搂着清儿下了楼,正迎上大胖端着一碗药汁子上来:“哟,掌柜的这么快就能下地了?郎中这药还没喝呢?”
我愣住:“这一碗是郎中给开的药?那我早上喝的那一碗是啥?”
顺子说:“我今天早上一开门,就瞅见地上放着一包药,寻思是掌柜的,就给煮了。”
我拿折扇一路追着拍他脑袋:“随便拣包药就敢给我喝?你也不怕喝岔了毒死我。”
顺子护着脑袋来回躲:“掌柜的,你这会儿不是已经好了吗?看来那药挺对症的啊!”
我来回动了动肩膀,别说,还真是好了!
咳,一包拣的破药能治什么病?我就是教清儿那一番话给治好的。
接下来的这段时日,我过得无比快活。
吃饱了喝足了,就搂着清儿她们上街去胡遛达,逛逛铺子,吃吃零食,看看戏,听听曲儿,回来再给伙计们带些点心果子糖葫芦什么的,挨个儿哄得他们死心踏地。
至于那个黑汉,才不管他!
老子装病送上门找台阶叫他下,他硬是把我给打回来了,既然如此,咱也端得起来,这回要是老子再向你低头,就管你叫祖宗!
这天傍晚,吃饱喝足了,正跟着店里几个伙计和姐儿们一起说笑着聊天,只见门外走去一个人,瘦巴巴的,佝偻着背,从门口晃了一下,探头瞅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晃了一下,探探头,又走了。
我恍似觉得那人有些眼熟,追出去拉住他道:“你可是有事儿来寻?”
那人将我扯到一边,问:“您跟武都头是朋友吧?”
我当即把脸一沉:“我跟他才不是朋友呢。”
他哦了一声,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了,道:“哪怕不是朋友,你们也算是认识吧?这会儿武都头遇着点事儿,想教你去看看。”
我问:“是他教你来找我的?”
那人道:“不是,是您之前去营里过,我们见过你,想来他的事儿你管得了,这才来央及你呢。”
我说:“他武二的事儿我才不管呢,您啊,爱找谁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