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武二比你更能攻!你当初喜欢他的时侯就没想到这个?”

陡然有些无语,那货那个大体格子摆在那儿呢,说他是受怕是都没有人会信。

“可是……可是最少也能商量一下的吧?凭什么他觉得我为他打开就是天经地义的?让他为我牺牲一下就是缺了大德了?老子又不是真不行。”

系统笑得更贱了:“那你可以试着跟他打一架,赢了的在上面。”

“死去吧你!这个概率比慧星撞地球还小。”

“得了,别为这事儿生气了,赶快起来收拾打扮好了,还得赶路呢。”

我对着镜子穿衣服的时侯又在发呆:“你说武二他到底是喜欢我什么呢?

我知道我长得很好看,俗世翩翩佳公子,风华绝代一美人。

正面看象罗云熙,背后看象朱一龙,笑起来的样子象张国荣,坏起来的样子象尊龙,天乐哥打扮一下可以和我拼一把酷,吴彦祖跟我比也暂时差不了太远。

但是在我的内心仍然希望,二郎爱的是我深刻的内涵和高雅的情操,而不是这副好看到惨绝人寰的皮囊,还有跟我这具皮囊做点什么的那份快感。”

系统惨叫:“打住!别再说了,我可不想被你恶心得死机,修复一回系统要很久的好吧?”

“你恶心的是哪一部分?我的美貌,还是他的快感?”

系统直喘:“都恶心,麻烦你别再说了。我说西门庆,男人我见得多了,象你这么自恋的还是第一回 见,我说你是不是最近被爱情给麻醉得内分泌失调了?这一套套的。”

我没精打采地打理好了自己:“罢了罢了,眼前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给二郎治伤要紧。至于是他的快感更重要,还是我的快感更重要,还是放在以后再议吧……操,怎么觉得我今天这么一打扮能甩吴亦凡十八条街呢?”

“哔”的一声,系统真死机了。

推门寒气扑上脸,昨夜又下了一场雨,天气瞬时就冷了,这对二郎的伤口不利,我让人定制了一辆马车,密封性极好,四周用羊皮囊装满了热水,二郎在里面光着膀子也不会冷。

二郎一个劲地说教我莫要再费事,他现在伤已经好多了,背上留点疤怕什么?为啥非得跑那么远去找神医?

我说不怕什么,就怕不好看呗?我的男人可要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那样才能配得上我。

武二一听这话又来捏着我的鼻子,逼着我现在就叫两声“相公”听。

我才不叫呢,逼着让他先叫,这货就学唱戏的叫“娘子”。那个骚样儿,对得起你那两大块胸肌吗?

越往南走城市越是繁华,武二体质好,没几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只是伤口还得慢慢长,这几天光顾着赶路,武二直说闷,下了车,非说要四处走走。

实在是拗不过他,就将他的伤口敷了药,用绷带裹上,将他的头发披散下来,挡住脸上和脖子上的金印,领着他去附近最大的戏楼去听戏。

南方富庶,人们也会享受,一到晚上那些富人就带着妻妾娼伶出来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