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就听外头吵吵嚷嚷的,一帮衙役冲到了李氏绸庄的门前,上去就抓李固。
刘氏上前去挡:“各位大哥,请问我家男人范了什么事儿?你们却要抓他?”
李固也道:“各位大哥,今天小店刚刚易主,可请各位进去喝杯香茶?吃些点心?”
当头的衙役一声冷笑:“你们两个人少给我们演戏,适才有人到官府举报,说你们这绸缎庄子里私藏禁物,你二人意图谋反!”
李固陪着笑脸道:“几位大哥可是搞错了?意图谋反的是这个庄子的原主卢俊义,他现在不是已经逃了吗?我等哪儿会与他做一般蠢事?”
刘氏也道:“几位大哥,他卢俊义要谋反,可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你们定是搞错了。”
那些人才不听他们两个说,径自将李固和刘氏二人擒了押在地上,又去那绸缎庄子里面一通翻查。
不一会儿,就见几个人举着条紫色的蟒袍出来,指着他二人的脸骂道:“物证在此,你二人还敢抵赖?这件袍子上绣五爪金蟒,这可是王爷的服秩,你庄子里敢私藏这种东西,还说不是想要谋反?
来人啊,把这一对狗男女给我塞入囚车,当街示众,带他们二人名下的所有铺子产业一并给封了,收归官府!”
那对男女大喊冤枉,早被衙役们当街一通棒棍打得头破血流,堵着嘴塞入囚车里头去了。
剧情突然逆转成这样,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卢俊义看向燕青,燕青也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我哥眯了眯眼:“我怎么看着衙役们搜出来的那件蟒袍那般眼熟哩?可是二郎曾经穿过?”
二郎笑了:“正是我穿的那件,适才我与庆儿一起逛街,看到这家人正在换匾额,因此猜出是卢员外的铺子。庆儿就出主意,把我以前穿的那件衣服放了进去,然后又一起去报的官。
适才庆儿特地邀咱们到这里来吃饭,就是想叫员外和小乙亲眼见证一下这对狗男女的下场。”
卢俊义和燕青恍然大悟,当即起身倒头就拜:“谢大官人仗义出手,为我二人报此冤仇。”
我赶快一把拦了他们:“这里人多眼杂,二位千万不敢行此大礼。”
二郎亲自将他二人给扶起来:“现在二位知道了,我家庆儿向来恩怨分明,不会随便坑害一个好人,也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坏人。梁山有他坐镇,定然不会让二位再受委屈。”
卢俊义连连点头称是。
燕青道:“主人,我之前便说过的,大官人虽则表面玩世不恭,其实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梁山头领,底下的兄弟们也是服他的。待我二人到了梁山,更要替他把这一碗水端平,断不能眼瞅着别人背着他再生是非。”
卢俊义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知道大官人手段。之前的事情,还忘大官人恕罪则个,我卢俊义确是太不知道深浅了。”
我哥在一旁道:“庆儿啊,一会儿吃完饭,我带着员外和燕青先回梁山。你与二郎再在外头多玩几天吧。”
我美:“哥,出来的时侯是咱一起出来的,回去还一起回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