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摇了摇头道:“庆儿,若不是今日与卢员外和小乙深谈了一番,我还不知你以往在梁山受过那么多的委屈。趁着这个机会,你跟二郎好好玩一玩,休息一下吧。梁山的事情哥替你看着,断然不叫有些人再生异动。”
我回头看二郎,二郎拱手道:“即是如此,那就辛苦柴大哥了。”
吃完了饭,众人就此作别。
我哥带着他们两个往东走,径回梁山。
我跟二郎一路往西,想去咱大宋最繁华的地方看看。
徽宗年间,整个大宋的经济和文化都达到了最为鼎盛的时期。
仅仅是东京开封府,人口就已经超过了一百万人。
要知道,此时的俄罗斯最大的城市人口也不过几万人。
直到五百年后的16世纪末,英国伦敦也才四万多人口,这在他们那儿就算是挺了不的的了。一群文化人搞了个所谓的“文艺复兴”,就够后世那些孙子们吹个几百年的。
可是反观此时咱们大宋,城市规模大,市民文化水平高。
建筑走的是“简奢”范儿,不讲究过分的华丽壮观,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挑不出毛病来,你要是走近了细细品磨,每个地方都有文化,连一块青砖上面的图案都能说出讲究来。
文人清谈讲的是字画,贩夫商人讨论的是学问。
随便一个读书人写的字儿拿出来都够后世膜拜几百年的。
就连东京一个普通的小市民,您跟人家聊几句,人家嘴里那小词那也是一套一套的,行个酒令就他么:“武陵春”,“满江红”,“卜算子”,“丑奴儿”这些词牌名。
我跟武二俩文盲,这一路光顾着吃喝玩乐看热闹了,天儿都不敢跟人家往深处聊去。
过了西京洛阳,便是东京开封了。
我跟二郎都不是第一次过来,但是这一回的心情却是无比的好,因为兜里钱多啊,人也闲啊。
有钱有闲,人就开心啊。
寻了个上档次的客栈住下,洗完了澡我就跟二郎打了一架。
不为别的,就为这个二货非让我穿他给我挑的那件水红色的肚兜。
这玩艺是男人穿的吗?这要是穿上老子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公是母了。
偏是那个货拗得很,非说这东西是他花钱买的可不能浪费了,一定要让我穿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