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阻止师父?开什么玩笑?你是在看不起我还是在看不起我师父?!”

“……”

“剑士有剑士的骄傲,让他背负着‘培育出鬼’的污名活下去,只为了满足自己‘不想让重要的人离开’的可笑私欲,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

“别开玩笑了,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我能做的只有去做他的介错人。”她猛地松开手,趁着少年没有站稳将他狠狠地往外一推,“清理门户的事情我会去做的,我师门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们外人指手画脚地操心!”

面对桑岛慈悟郎的选择,一入日向所能做的不过是马不停蹄地赶回去,让他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不会孤零零地上路。正因为她是待在师父身边最久的孩子,她才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除了她之外,谁都不行。

不死川玄弥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一入日向似乎是在哭。她的眼睛里没有泪水,但声音却一直都在颤抖。

并不是所有哭泣都是流于表面的,就如同一入日向的绝大多数笑容都不是在开心。

少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后山走去。

热闹

一入日向双手抱胸站在树下。

鬼杀队的柱们齐聚一堂的情况并不算多见,这次还有其他人,因此主公屋前吵得很厉害。

“所以说啊,到底出了什么事……”黑发赤瞳的少女打了个哈欠,她不太喜欢在人多的地方逗留太久,这会儿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今天是柱合会议吧,既然是柱合会议就别叫外人来啊?”

所谓的“外人”不光是指她自己,还有被蝴蝶忍和富冈义勇带回来的新队士。

本应该是半年一度的柱合会议,不知道中间搞错了什么事,产屋敷耀哉居然要求一入日向也到场。主公的要求是不能够拒绝的,因此她还是和悲鸣屿行冥一起到了这里。

一入日向积极性不高,动作也拖拖拉拉的。等二人到达主公宅邸的庭院时,其他人已经到了。不光是柱,蝴蝶忍和富冈义勇还带来了一名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新人。

鬼杀队有把新人绑起来丢在主公家门口的传统吗?

一入日向记得没有。

“在会议之前要进行‘审判’,”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坐在树上的蛇柱抬起手给她指了指多数人聚集的方向,“那个少年在包庇鬼。”

什么啊,就因为这种事?

“那就砍了吧,违反队规的事情有什么好审判的。”一入日向又打了个哈欠,“再说我没有柱的权限吧,审判也别拖上我啊,我昨天晚上可是没有好好睡觉呢。”

伊黑小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