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问候主公的是不死川实弥。在问候结束后,风柱提出了希望主公解释名为“灶门炭治郎”的新人与他的妹妹的事情的意向。
为了安抚柱们,产屋敷耀哉取出了灶门炭治郎和富冈义勇的培育师,前水柱鳞泷左近次的来信。在信中,鳞泷左近次表示,倘若名为“灶门祢豆子”的小姑娘袭击人类,他与富冈义勇两人都会切腹谢罪。
不死川实弥和炼狱杏寿郎表示自己并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保证。
“吃了人就无法挽回了吧,被杀死的人也不能复活。”
“确实如此,这不能作为她不袭击人类的保证,也无法证明她不会袭击人类。”产屋敷耀哉十分冷静地回答道,“但是也不能证明她会袭击人。”
“祢豆子已经有两年没有吃过人的事实摆在眼前,为了祢豆子,甚至还有两个人赌上了性命——”
跪在列队最边缘的少女突然抬起头,“三个人。”她说,“两个人不够的话,就加上我。”
“哈?你在胡说什么,脑袋被撞坏了吗?”不死川实弥原本就不好看的表情变得愈发暴躁,“一入日向,你知道你是在为一只鬼做担保吗?”
“我知道,”一入日向没有扭头,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产屋敷耀哉的眼睛,“但是我选择相信义勇先生。既然义勇先生都做了这种保证,那就一定是有理由的吧。”
不死川实弥恨不得现在就一刀砍到她头上,“所以说到底为什么?”
“因为义勇先生的名字很好听啊,”一入日向终于转头,她笑容灿烂地看向不死川实弥,“比你的名字好听多了。”
“你当我是白痴吗——”
鸣柱
有了三个人的性命做担保,产屋敷耀哉也倾向于留下灶门兄妹,再加上灶门祢豆子本人也抵御住了稀血的诱惑,关于灶门炭治郎的审判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因为身上还带着伤,灶门兄妹被蝴蝶忍暂时接管,由隐们送去了蝶屋。
紧接着,产屋敷耀哉又唤来了名为“村田”的普通队士向柱们汇报那田蜘蛛山的事情。据说那里出现了下弦之鬼,被卷入战斗的队士们基本上都受了程度不同的伤。
村田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汇报工作,当主公说“谢谢你,你可以下去了”的时候,一入日向觉得他几乎是要手脚并用地爬着逃出院子。
“这样就可以了吧,”黑发赤瞳的少女也跟着站起身,“虽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喊我来这儿,但我不是柱,继续留着也不合适。”
她在鬼杀队内的权限十分微妙。
因为是前花柱继子,即使已经被降级成了乙等队士,继子的权限也没有被回收,倒像是默认似地被保留了。产屋敷耀哉也总喜欢把一入日向往悲鸣屿行冥那里扔,以至于有一部分入队时间较长的人都在猜测她会不会成为岩柱继子。
直到不死川玄弥出现。
不死川玄弥成了岩柱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徒弟,一入日向即将成为岩柱继子的谣言不攻自破,与此同时,队内质疑一入日向的声音也愈发激烈。
人缘不好,阶级不高,并不是任何一位柱的继子却享受着继子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