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头靠在女人的腿侧,得逞地笑。
傍晚,天晴了。
男人带女人去那家烧酒店。
“你欠我两顿了哦,这顿你请客。”
“我说过,我没吃。”
他们针锋相对,但最后妥协的一定是女人。
男人酒量不好,但贪杯——也许他是故意醉的,在女人责怪又包容的目光中,他安心地在女人怀里睡了过去。
男人工作总是很忙,但女人比他更忙。
她太爱多管闲事。
男人有些不满,即使那一年他能遇见她,也是因为她多管了她的闲事。
“今天有没有打喷嚏,我可是一直在想着你。”
“打喷嚏和想念的联系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打喷嚏是肌体从鼻道排除刺激物或外来物的一种方式。人们有4种原因打喷嚏——”
“我是说你要记得想我。”
“……好。”
一周七日,一年四季,和你在一起是否会觉得枯燥。
于梦里,我将和你在一起的所有时间,认真地演练过一次又一次。
生命有限,然而我仍然想将你全部地纳入我的生命里,某一个时刻,我忽然想要把脸颊埋入你的脖颈看你无奈垂眉的模样,又在某一时刻,我看到一只春燕和他的妻子依偎于屋檐下的巢里,我突然地想念你,想要和你分享这一刻。
我想将我所有的未来,加上与你一起的前提。
今天首尔变冷了很多,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只是怕冷不想出门,我才没能见到你。
等暖和些。
等再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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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笑的葬礼十分简单,出席的不过寥寥几人,她的父母和哥哥忙着清算她留下的财产,脸上流露出的悲伤不知几分真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