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看过去,还打了一个呵欠。
“困了吗无一郎?”我问,“要不要睡一会儿?”
无一郎摇了摇头:“不用了蕴哥,这会儿要是睡了,估计晚上就睡不着了……而且车上睡了起来的时候,我总觉得脖子会很难受。”
但是就这么光坐着不说话的话,十几二十分钟还好,但是从鬼杀队总部前往锻刀人的村子的路程,可不止有十几二十分钟。
于是炭治郎就忍不住了。
“蕴哥,听说你和杏寿郎大哥是同期?”
“对啊。”我回答道,“我们确实是在最终选拔那七天里认识的。”
“最终选拔是考什么啊?”时透无一郎插嘴问,“说起来我当时也是被你塞给了炼狱先生,然后被主公直接放进了鬼杀队里……总之在你成为柱之后没多久就成了霞柱了。”
“是在藤袭山里和鬼一起度过七天时间哦。”我笑眯眯地说,“对吧?炭治郎。”
“说是这么说没错啦……”炭治郎挠挠头,“但是我怎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说的哪里不对?”我问。
“就是因为不知道哪里不对才说好像有哪里不对嘛。”炭治郎认真地回答道。
“好吧。”我决定停止这个仿佛绕口令一般的话题,“你们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件事呢?”
“因为有点好奇嘛。”炭治郎说道,“杏寿郎大哥好像也对你的过去有些兴趣呢,不过你似乎从来没有说,而且关于你之后的任务啊经历啊,杏寿郎大哥却什么也不告诉我。”
“我觉得锖兔和真菰应该知道的……他们也没有告诉你吗?”我问。
“锖兔师兄啊……”炭治郎露出了一个尴尬地笑容来,“锖兔师兄跟我说要像个男子汉一样自己问你。”
“锖兔前辈那个说法真的是……”时透无一郎也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来。
“真菰师姐也让我自己来问。”炭治郎说,“不过她警告我不要听你主动讲的故事。”
“哎……这么说来,蕴哥有时候也确实会有点这样那样的恶趣味在诶。”时透无一郎戳了戳自己的脸颊说。
“好嘛,暂时打住。”我摸了摸他们俩的头,“你们都打听到什么了?”
“嗯……你是善逸的师兄,和杏寿郎大哥以及真菰师姐是同期,然后我听杏寿郎大哥说,时透君也是你带回来的……就这么多。”炭治郎掰着手指说。
“哦……那你们要听听看我进鬼杀队后杀的第一只鬼的故事吗?”我露出了一个用心险恶的微笑。
“不……这种您主动要讲的东西请务必不要讲。”炭治郎说道,“我听真菰师姐说,听完之后会没胃口吃饭的。”
时透无一郎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会没胃口吃饭?不就是只鬼吗?”
于是炭治郎原本被压抑住的好奇心也上来了:“其实我也不知道,真菰师姐没跟我说……但是据说蕴哥对这只鬼的详细描述把杏寿郎大哥的弟弟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