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大维娅正在安排不列颠的执政人员, 并且接受残党们的归顺与忏悔。
听了多律弗路斯的话, 屋大维娅揉了揉太阳穴,反问道:“你能砍掉你上司的舌头吗?”
“这跟我的上司有什么关系?”多律弗路斯感到莫名其妙道:“波里努斯又不是我的上司,还是说……”
多律弗路斯悄悄靠近了屋大维娅的面庞, 故意说道:“你能狠心杀掉奥托,难道会对波里努斯手下留情?”
“屋大维娅,这可不是你的行为作风。”
“波里努斯还有更大的作用, 至少在他被押回罗马审判前,我们不能将其处死。”屋大维娅执拗道:“波里努斯的审判会进一步消耗人们对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容忍程度,这可是一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牌。”
多律弗路斯注意到屋大维娅状态并不是很好,于是猜测她是受了布狄卡母女的ZI杀影响,所以意有所指道:“对于走投无路的人而言,能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是一种勇敢的幸福。”
“如果你是来安慰我的,那么去做点正事远比在这里跟我聊天要更管用。”屋大维娅的话让多律弗路斯再次意识到,这个女人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安慰话语。
而且她也不适用于多律弗路斯曾使用过的绝大部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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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苇帕芗收到屋大维娅不费吹灰之力就摆平了不列颠叛乱,并且还将布狄卡王后的头颅也带回罗马的消息时,他正被有史以来最大的天灾弄得焦头烂额,以至于屋大维娅的信件都送到他手边后,这位罗马的执政官搁置了一天才拆开上面的绳子,将其一目十行地看完并松下了一直紧缩的眉头。
“小克劳狄娅还要多久才能抵达罗马?”苇帕芗揉了揉额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今天的病人又有多少?皇帝陛下还好吗?”
“皇帝陛下对于您封锁全城的决定已经感到分外不满,而一些贵族也在琢磨着给您下绊子,甚至与元老们密谋弹劾您的执政官身份。”
对于秘书的回答,苇帕芗既不意外,也不感到心凉,而是冷哼了一声,满脸嘲讽道:“既然他们自己要找死,那么就不怪我没有尽到执政官的责任。
说罢,苇帕芗还沉思了一下,眼里浮现出军旅生活所留下的强硬与果决:“你去跟加尔帕大人说一下,那些个想逃到庞贝的贵族们大可带着奴隶一走了之,但是走了就别指望自己能够在疫情结束后,回到罗马里作威作福。“
“至于那些个想重开生意,赚死人钱的畜生,我会亲自带着维克推多去找他们。”苇帕芗觉得自己已经为罗马做得够多了,剩下的就得看老天的意思。
“雷必达银行的贷款下来了吗?”解决完那些个不安分的贵族,苇帕芗又操心起资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