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好奇好奇,二月十八当日,大嫂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这女人他真恨不得将她剁碎喂狗,害的他现在苟延残喘地活着。
敢情她还没去算账,这账就找到自己头上来了,“你说我去了哪里?又或者说我被你带到了哪里?你不是傻子,那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你此前的谋划我暂时念在亲戚份上饶你一笔,没想到却暗暗助长了你的志气,你想弄死我,可老天都不帮你,萧氏自己就撞到那迷魂圈里,那叫声”
钟习河一脚将凳子给踢开,手指指着沈如溪,咬牙道:“你这贱人敢对天发誓不是你将她带到那里去的?发誓啊!”
“若是我把萧氏带到那里去,现在就降一个雷把我给劈死,多行不义必自毙,陷害别人不成总会把自己也搭进去的,这话我就搁在这里。
若再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你钟习河,牢狱难免,受尽百刑,不、得、好、死。”
钟习河涨红的嘴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正要放肆开咬,却又因钟习川出现而戛然止住,紧握双拳应道:“放心吧,在我死前,你绝不能安宁!”
说罢,就转身离去。
沈如溪松下肩膀大呼气,与疯子斗,注定要狠。
钟习川伸手将她往怀里带,轻声道:“说就说,应他发誓干嘛,那万一真下个雷呢?”
“就算下个雷劈的也是他,萧氏是桃茗带过去的,可不是我。”沈如溪说完还摊开了手,一脸无奈。
“老顾客怎么说?”
沈如溪一想起就生气,直推开钟习川站好,“味道一模一样,你说,他怎么就有这般能耐呢?我们出什么,他都能完美地复刻出来,他身上装了ct
l+v吗?”
“溪,要是你,你能不能做到这般?又或者是你们沈家能不能做到?”
“我我光尝着味道只能分析出他用了那些食材,可具体的做法和相关的配料份额,估计要研究上把个月,而我爷爷虽有能耐,但都只能做出自己的味道来。
难道这古代有能人?”
钟习川往前走近了些,“你莫不是忘了,你眼前就有一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