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透过钟习川看到了远处的竹鸣,“对啊,过目不忘,竹鸣?难道他真的是被钟习河收买了不成?”她的脑海中由不得冒出些许个竹鸣反叛的想法。
“他的卖身契在我们这,而且又是我们安排他到钟习河那边去的,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出事准是怀疑的他,你说,他敢做吗?”
“那”
钟习川瞧了眼外头,“现在恒丰酒楼应还未打烊,我们去蹲蹲,瞧一下那大厨是何方神圣。”
“行不通,刚才他已经知道我打听厨子的事。”
“知道又如何?能守得一时,能守一世吗?白日里我们就让牙子派人盯着,晚上我俩去盯,就不信蹲不到人。”
按着钟习川所说,每日都有人紧盯恒丰酒楼,几天过去,沈如溪这刚要揉揉睡眼,便瞧到一妇人从后门出来。
“木头,跟上。”
钟习川背上沈如溪悄咪咪地随在妇人的身后,一直来到中林巷施大家附近一种满香草的屋子前,才停下。
沈如溪嘀咕道:“这附近,也不曾听说出大厨,难道是禾草将这颗珍珠给盖住了?”
“溪,你不说朱嫂子在这附近住吗?问问她就清楚。”
“可是现在三更半夜的,她也该是睡着了。”
“那先回去。”
次日一早,两人再次来到中林巷,施大家。
朱氏见着沈如溪来,兴奋地迎她到屋里坐,“老板娘今日前来,有何事?”
沈如溪掏出一粒银子出来,微笑道:“今日想着向嫂子打听厨娘的事。”
“你们这是要请厨娘?”
“有这个打算,毕竟现在楼内的生意慢慢变好,也该请人,不知朱嫂子可有相对有经验的厨娘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