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习川转过头来,傲娇道:“沈如溪,自大学毕业后便到a公司实习,前四年野心勃勃只顾往上爬,因连获几年销售冠军,在第五年时被董事会评选为销售部总经理。
也是在第五年被家中长辈催婚,开始相亲,第一个是搞建筑的,自以为是,第二个是连锁店的老板,希望你做全职太太,第三个是富二代,一来就问你愿不愿意做后妈
一共二十一个优质男,你都失败了,确定还要继续?”
沈如溪不解地抬起头来,这人不是在国外的吗?怎么会这般清楚?那刚才
“好啊,你这个渣男,你既是知道我失败了,刚才为什么问我有没有跟别人好过?你跟老娘玩呢?看我不掐屎你。”
被扑倒在地的钟习川不得不佩服这人的脑子,接下来不是该问他为何知道这一桩桩的事吗?不应该感动地将他抱住再说几句好听的话吗?怎么
算了,掐就掐吧,“你这个男人婆,要是再不松手就别怪我动手啦。”
“你说谁男人婆,王八蛋。”
“谁应我就是谁。”
沈如溪直掐上他的双耳,杀猪般的叫声惊得天上那轮月牙偷躲回云层之后
三伏天持续炎热难耐,别说走在街上,光是走两步就已经弄得大汗淋漓,张大娘自外头回来说是找巫师算过,这两日必有大雨。
沈如溪一听就这还要付二十文,真是恨不得让她将钱给要回来,持续的高温,将地表的水蒸发后就会形成降雨,怕是暴风雨很快就来了。
当夜,雷声轰轰,如银蛇一般的闪电在空中来回游走,大雨瓢泼而至,砸在屋檐上飒飒作响,沈如溪侧过身窜进钟习川的怀中,嗅着他身上的兰花香,睡得更沉了。
次日太阳光猛烈,仿佛昨夜的那场雨,是在洗刷些什么。
沈如溪照例拿银针对出品进行检验,突然,大堂内传出一阵尖叫,紧接就乱成了一套。
她连忙跑出厨房,堂内不知为何出现如此多的耗子和蟑螂,钟习川和冷一冷二在抱着口吐白沫的食客做急救,沈如溪连忙加入捉耗子的队伍中。
半会功夫下来,进了食的客人纷纷被催吐出来,倚在灶旁唇色发白,奄奄一息。衙役收到举报,也接踵赶来,先将出事的食客给抬到医馆去治疗,其余的留下封锁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