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酒楼是怎么回事?”
钟习川率先应道:“今早开门打扫卫生之时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就刚才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在这堂内就出现了耗子和蟑螂,那可是此前从未有过之事。”
沈如溪也拿着银针走了上来,“是啊官差大人,为了防备别人眼红闹事,我每次都是将食物给用银针测试过无碍才端出来的,不知怎么就”
仵作将银针给接过瞧看,摇摇头就看向灶上食客吃剩之物,用银针撩出少许递向笼内,只见那灵活的耗子一吃,挣扎一会就死了。
“这毒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就连银针都难探测,更别说你这支被动过手脚的了。”
“动手脚?”难道他们酒楼还有内作?沈如溪往场上之人看去,发现竟少了竹鸣,不由地皱眉道:“竹鸣呢?”
“他好像去追什么人。”
“冷一冷二你们去看看。”
“是。”
等上两三刻的功夫,受伤昏迷的竹鸣被冷一冷二给扶了进来,“老爷夫人,他是在去市集的小巷里晕倒的。”
衙役微皱了下眉头,开口说道:“既是如此,那且先将这人给带回县衙,而川溪酒楼因涉嫌危害食客性命,卫生堪忧,暂行闭门封锁。
你们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不得私自离开县城,否则以重罪追究到底,收拾收拾走吧。”
“大人,我们就不能在后院里头待着?也方便我们协助办案。”
“小娘子就别为难在下,此事在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冯大人也是开了恩才让你们收拾东西走的,请吧。”
沈如溪只好点头与他们一同收拾贵重的东西,从后门离去,一出门,酒楼的前后两扇门都被贴上了封条,此前努力救回来的低沉局面又再一次被打回原形。
各人心中都有说不出的苦楚百味。
“阿爹阿娘,那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