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和钟习川在冯砾的带领下一同到兴安去听审,刚走进府衙,便可见到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钟习河,以及东遮西掩的沈梦蝶。
由于证据确凿,现如今唯等的是判刑。
廖询重拍惊堂木,严肃道:“钟姓二房之子钟习河,不念手足,因私念多次陷长兄长嫂于不顾,更视城中百姓的性命于不顾,罪大恶极,
若此等害群之马继续留在人世,恐怕将会是祸患无穷,故,明日午时三刻,推出西边市集大场斩首,以儆效尤,拖下去!”
“大人,饶命啊大人,大人”钟习河此刻才是真的怕了,他怎么能死,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还有钱要挣,还有还有
廖询复而拍响惊堂木,开口言道:“何家大媳,沈大娘子沈梦蝶,蛇蝎心肠,嫉妒心重,听受他人蛊惑做出此等枉顾性命之事,实乃女子之辱,
但念及初犯,又有被迫之嫌,特此,罚三千两兼牢狱一年,望在里头能够痛定思痛,大彻大悟,拉下去!”
随着惊堂木的第三次响,沈如溪的心也算是定下来了,至于沈梦蝶,估计是何家出面将量刑给压了下来,不过这也好,
对这么一个爱面子贪名声的人来说,相对于死,估计活着让众人取笑要难上一百倍。
退堂之后,沈如溪和钟习川被允许到牢狱里探望。
钟习河一见到钟习川,就连忙从门缝里伸出手来,央求道:“大哥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你去与大老爷说饶我一命,我出来后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好不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大哥,阿娘当初走得早,那老头子又娶了继室,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可是你的亲生弟弟啊,若我没了,你在这世上的亲人也就没了。”
钟习川冷下眼来,重道:“我的亲人只有你大嫂一个。”
钟习河立马转移目标,极力想要捉住沈如溪的衣袖,“大嫂,以前是我的不是,我是诚心知道错了,把我救出去,我保证不会再犯,日后你说东我绝不敢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