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毫不留情地往后退了一步,“救你出来?你以为这是我家呢?说救就能救?念在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份上,我接受你的道歉。”
“你与大老爷说说说错了,酒楼没有被人下毒,都是因为食物出了问题才变成、”
“你当这是玩呢?吃过好饭菜就早点上路吧,下辈子不要再将一条好路走的稀巴烂。当家的,我们走吧。”
钟习河眼瞧着无望,便破口大骂道:“你这毒妇,狼心狗肺,就这还长嫂为母,我呸,定然是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沈如溪也懒得跟个将死之人计较,牵上钟习川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应道:“上一次说这句话的人已经在黄泉路上走着,你一下去就会碰见,因为贱人,总是相吸的。”
“啊——我要出去,出去”
翌日,沈如溪和钟习川看过砍-首之刑后才随冯砾一同回去。
川溪酒楼虽是沉冤得雪得以解封,可随之面临的卫生整改,推出新品以及重拾吃客信心之类的问题足以将沈如溪这小身板给压垮。
这夜,又是难眠。
“木头,你说我们要弄出点什么新花样出来才好?”
“我觉着先不用太过着急,紧绷的弦会断,不如给城里的百姓和我们一个放松的机会,过段时间会好一些。”
沈如溪听着有理,现如今她的脑袋瓜子可是嗡嗡的,也想不出什么好菜式来,或许真应该去放松一下。
“喂木头,你那个庄子现在情况如何?怎么一年多过去都不见有人来寻你缴纳租金的?”
“这说来也是,诶,溪,要不我们就趁这次机会到庄子上走走,瞧瞧是哪方面出了问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