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办完事的金光瑶清洗完毕,从外头回来陪家人一起用饭,就看到了格外开心的秦愫。
“阿愫,今日怎么这么开心?”
“阿瑶,今天外头试放烟火,阿松开心极了,倒是胆大的一直盯着烟花看。之前我一直觉得如松有点、不太对劲,从来不哭不闹、没什么情绪,我想是不是因为,我生他时伤、伤了脑子。”属于母亲独有的灵敏,她一直觉得情况不对,本想偷偷请人来看看,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阿瑶,今儿看来,是因为现在孩子还小,长的慢些,比寻常孩子胆大些。我也就放下了这颗心了。”
“会没事的,长长就好了。”金光瑶上前抱着秦愫,喃喃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我也正是这么想的,以后啊,可要好好教他。”
十一月二十一,金凌生辰,金光善对孙子的生辰花了大手笔,仙门世家们共赴盛宴,奢华铺张到让世家们瞠目结舌。生辰拜帖早早就送到了各大仙门世家,寻求巴结依附的小世家更是早早到了兰陵,一时之间兰陵热闹非凡。
金光瑶在一众世家之间来回迎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儿子过生辰。秦愫准备带着小丫鬟,抱着如松去前面走了个过场,就听见小丫鬟抱怨到“宗主真是偏心,大公子满月礼是最好的,两岁礼也是轰动百家,据说今夜通宵烟火。可是咱们公子呢!满月就摆了几张席面。”
“这种事有什么好比的,以后不要口无遮拦了。”说着秦愫就抱着如松低调的进了大堂,不能在这会抢了金凌的风头。
一路到内厅,寻找着聂明玦和蓝曦臣,他们与阿瑶是结拜兄弟,该是带着孩子来拜见,才算不失礼的。
云深不知处似乎有事情发生,蓝曦臣瞧着没什么精神。聂明玦也是一面愁容,不耐烦应付场面,又不好扫兴,两人在内庭里坐着。
秦愫带着如松进来时,聂明玦正和蓝曦臣正聊着近况,旁边静静陪坐着扇不离手的聂怀桑。
“忘机还是如此吗?”
“不提也罢。清河西北地邪祟现下如何?”
“无妨。这次回去灭了就是了。只是……”聂明玦正说着,秦愫便带着如松来了。
蓝曦臣向来端方有礼,率先起身行礼道:“弟妹来了。”
聂明玦也礼貌地起身“这就是如松”聂明玦看着这小子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一点也不怕的样子,又感慨了一句“倒是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