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松看着他的表演,又觉得虚伪又觉得可怜。轻轻的叹一口气,却只觉得脖子疼的难以承受。
他听着金光瑶在自己耳边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是爹不好,对不起……”
如松见他半晌也说不出来个原因,又因为年纪小失血过多只觉昏沉着,临晕倒前却也公平公正的对他说了一句“你是我爹爹,我的命是你给的,你想要就还你吧。以后我们就没关系了。”话音刚落,人就晕了过去。
金光瑶抱着如松哭的更加凄惨了。
不过一下午的功夫,大雪像是低诉着什么冤屈,厚厚的铺满了整个金鳞台。秦愫哭了一下午,泪都干了,只是怔怔地,看着床上的如松。紧紧拉着他的手,不点都不敢放松。
议事大厅里,金光瑶正忙着甩锅,杀子未遂,却也够自己对家出点血了。
聂明玦和蓝曦臣正在主持这桩公案,他们虽与金光瑶结拜,品行却也让世人信得过。
被栽赃陷害的人自然是咬牙切齿的辩解道,若是自己动手,一个婴儿怎么可能还活着,死不承认是自己动的手。可是金光瑶最擅长借刀杀人、诡变多端。只见他一副痛失爱子,难过的快晕过去的样子。悲痛的好像实在无力与人争辩,只讲事情托福给结拜兄弟,要去守着自己的爱子。
聂明玦向来觉得金光瑶诡计多端,但是这次如松的伤口他们也都看了,不论是再深一分或再晚一刻,都是救不回来的。这可是他唯一的亲儿子,总不能是他自己动手吧!
金光瑶走到屋里,就见秦愫一脸悲切。见他回来,更是满眼仇恨的目光询问着事情结果。
“他们,死了吗?”
“阿愫别急,此事正在审问……”
“还有什么好审的,我们的儿子就是最好的证据!他还那么小……”
“阿愫,别难过了。医师说了,如松会好的。”
“会好的就不用付出代价了吗?”秦愫声嘶力竭却又恍然失力,秦夫人见势不妙,慌忙去拉,却拉她不住,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地上。她蜷缩在哪里,捂着脸静静的哭着。其实她明白,他们,也只是付出些代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