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文若像对女孩一样对我,”裴景微微喘息着吻上他的喉结,“把我变成你的,让我彻底属于你,好吗?文若,我真想成为你的物件,爱真是可怕,我努力压了这么久都压不住……”他抬眸,“我想你把我全身都印|满吻痕,想让你昭示天下,你用爱毁了我。”
荀彧闭了闭眼,呼吸都混|乱起来,“元琢……”
裴景轻吻过他的唇,蝶翼一般的吻往下而去,“我想彻底属于你,唯有这样我才安心。求你了,文若。”
谁能拒绝这样的裴元琢?
荀彧猛然翻身把人按在身下,他看着少年的眼睛,“元琢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裴景抬起长|腿缠住他,手臂揽着他的脖颈,刚抬头吻去就被人护着腰一把捞了起来。
他不由睁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荀彧揽着他快步走到床边小柜,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银盒,他再度被按倒在床上不由错愕,“你怎么会?”
荀彧哑然一笑,嗓音都控住不住的沙哑,“许昌城的有心人可不少。元琢,你确定你真的愿意吗?”
这次轮到裴景笑了,他彻底放弃自己的爪牙,轻声道,“文若,你听听我的心跳,它已经完全背叛我向你投降了。”
他抬了抬下颚,露出脆弱修长的脖颈,完全把自己交了出去,不知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微微喘息着,“那么,你想自己解开这些碍事的衣服,还是让我为你脱掉它们?”
君子的眸色逐渐幽深,缓缓按住少年的腰,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或许,我可以自己来。”
事实证明,哪怕是君子,发|情期也是不能挑衅的,裴景感受着奇特的酸软疼痛,抬了抬无力的指尖,扫过自己身上无处不在的殷红,见人撩起床帏吩咐准备热水,眼皮都耷拉着,却轻轻笑了。
他并不厌恶这种疼痛,越疼就越真实,好像他身上哪一处都刻满了烙印,从未有过的归属感让他分外满足。
荀彧无奈看他,“还笑?”
裴景笑着靠在君子肩上,困顿地眯着眼,“文若很厉害。”
荀彧调整着呼吸,“元琢再这样,怕是得三天下不了床。”
“那不好吗?”裴景抬眸,“文若正好可以把我关起来,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想一想,那样,就好像我只是你的!是你的所有物,你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话音没落就被人轻拍了额头,裴景疑惑抬眸,被人轻柔地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