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孤独这种心态,淡然处之可以,想要舒缓而去寻觅能够理解自己特殊的存在,也是很正常的。
刘长安也不会认为每一个潜藏在普通人世界中的神秘生物,都和自己的心态一样,他可以把搬砖和任何一种工作一视同仁,但是也可能有人认为自己高高在上,要在暗中统治全人类也未可知,又或者真的有在南极冰冻了自己几千几万年的家伙。
傻子才会觉得和自己不一样,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就无法接受。
“刘长安,你女人缘真不错。”
白茴和苗莹莹洗完澡,换了短袖短裤的睡衣裤下来了,里边还穿着原来的内衣裤,要等到睡觉前才会去洗,否则女孩子睡衣裤下边不穿内衣裤出来见男孩子,其中的意思大概也就高德威不大懂。
“你们算什么女人?”刘长安拿着一个白瓜啃了起来,又香又甜,汁水四溢。
“我们……”刘长安还是这么擅于噎住人,白茴也不能说自己算女人了,毕竟现在大家对女人和女孩子的区别定义都很下流。
“我们刚才在房间里看你和那个女人说话,你们就白天对了一下眼神,就确认了对方是正确的那个人?”苗莹莹嘻嘻笑。
“是啊,和你们对了无数次眼,早就发现你们都瞎了。”
“我要告诉安暖。”白茴说道。
“你和她什么时候关系好到会帮她监视我了?”刘长安摇了摇头,“你们明明互相看不顺眼。”
“哪有!我们还经常约一起逛街。”
“只约不逛。”
“刘长安和高德威一样嘴欠。”苗莹莹总结道。
“你说什么?”高德威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坛子米酒,坛子上水珠密布,看来还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这样的天气,喝点凉凉的米酒,还真是舒畅,苗莹莹马上说道,“我们在说你和刘长安都很聪明。”